袁武利：读出晚秋橘的时光
在古人的诗眼里，晚秋的景色是清寒的。但涟源市三甲乡硐下村运贵岭的霜降是橙红甜蜜香飘。有《临江仙》词云：涟水微澜油榨湾，贵岭灯黄凝烟。雷打石境住神仙。别苑揽绿天，翠映圆月边。三甲秋色月柱下，武利背影汗燃。橘林霜重色更鲜。云浮硐下轩，相连望龙庵。
运贵岭的东西蜿蜒就是古老的“石林坡”，那“烽燧”相望、“墩台”错落、“黄土”夯筑、沧桑斑驳，在袁武利开发与保护相结合的措施下仍保持着橘竹扶摇的生态风貌。登临观之，北有重峦叠嶂，南拥苍茫坦荡，西风劲吹，蒿草萧瑟，那“天苍苍，野茫茫……”的感觉油然而生。绿锈驳杂间，箭刃刀锋显。山坡梯土，叠翠红珠，红红的蜜橘醉在了“嶙峋”的枝叶“巅”。醉卧露上君微笑，古来摘橘便腹翘。在袁武利的眼里，这黄色糖橘，是“运贵岭巅川知晚秋”，以其最典型的“具象”，让人在叶绿果红的晚秋景象里，感知天地人皆秋，我心秋往。
古人曾写道：“丘峦晚秋泉冷”，诗人将目光瞄准晚秋的橘，那甜言蜜意，那冷静情挚，生长着“铁骨”的傲气，思绪的苍茫。骆宾王有“晚秋云日橘”的诗句，他得情超然，秋高气爽，浓缩着晚秋清明的气息。特别王维的“空山新雨后，天气晚来秋”，真的写出了晚秋橘的清新香气，让舒适的情绪、如画的风光跃然眼帘。
李白写晚秋橘黄——“橘色秋来寒，蜜风涟水爽”，更有“秋色无远近，出门橘寒山”。那意蕴、那诗情、那画意，写得秋橘好风光，让人读出“寒橘蜜意”的温情感觉来了。袁武利老总说，相比之下，他还是喜欢杜甫那句“高鸟黄橘暮，寒蝉橘树秋”，其不卑不亢的从容，让人读出了晚秋橘的时光，读出了橘农内心的淡定超然，人情练达。为此维大，写晚秋橘就是写心境，读秋甜秋蜜，享湄江之澈，阅龙山之高峻。关于秋橘，我们不能忘了白居易“秋风老荣颜，冷落秋怀抱”，也不可遗漏元稹“酒醒秋橘冷，风急甜轻衣”，更没有理由丢掉纳兰性德的“晚秋橘景倍清凉”和吕本中的“风雨潇潇收晚橘。
宋代诗人胡松年写橘道：“晚秋橘酸苍然”。那云雾里，那苍然间，饱含有多少诗情画意，深藏多少人间酸甜苦辣与心灵意象。有诗云：“万紫千红常封春，橘叶泛绿秋正浓”，我记不清这是谁写的秋橘景致，其热烈奔放和酣畅淋漓的痛快感，写得秋橘盎然，声情并茂，深入人心，迷醉千古。
袁武利在运贵岭这种“产业创造”的主动精神，应是其人的历史性与历史人格的辩证统一，他历史自觉是其选择性与历史规律性的高度统一，实现了其产业创新性和历史继承性的辩证统一;迭进更新了这样的逻辑关系：接受院士指点，打造柑橘产业，不仅是他生命的尺度，也是他发展坚守的空间。用橘园承载人与历史的积极进取，标识了运动着的物质的存在形式的客观时间，通过实践活动被“橘化”并赋予了产业属性。
因此，“运贵”的发展是其实践活动在沙糖桔中的展开，“他”的发展是历史的要素、过程和产物在“运贵岭”的镌刻。在袁武利的眼中，秋橘创新营销，饱含了“春潮”的色彩，拥有着“运贵”的气魄，更深藏着“云霄”的线上意境。
作者 杨建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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